丁潤浩 x 崔傘
R18 / PWP
蕭瑟的港口吹著濕涼的海風,海浪聲拍打在消波堤上的聲音大的不像話,卻顯得此刻過於安靜;硝煙在貨櫃間飄蕩,而血在流淌。
他們沒有打算處理那些屍體,倒不如說他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給對方下馬威,一山容不下二虎,而他們並不打算當退讓的那方。
快速上了副駕後打開導航,這裡離基地有些距離,他們也是一大早就驅車過來等待,到處理完後都已經是深夜了,看著那寫著四小時的車程,有些疲累的崔傘覺得腦殼發疼。
「唉……回去都六點了。要不要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崔傘慵懶地呢喃,拉下座椅往後一躺,閉上雙眼的放鬆感讓他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覺。
駕駛座那人並沒有回答,一雙大手握著方向盤,兩眼空洞地望著外面,視線卻像飄散的硝煙一樣沒有焦點。
啊,又來了。
這不是第一次出完任務後丁潤浩無法回神了。過去在戰亂地帶的經歷似乎還無法被洗清,曾經作為傭兵在戰場上被廣為人知的表象底下是慘無人道的訓練和暴力對待。能毫無人性地殺人不過是因為早已被鍛鍊得沒有心罷了。
崔傘坐直身子,看對方還無法回神,連服儀都沒辦法自己整理,丁潤浩臉上不曉得是誰留下的血在肆意流著,匯成一道腥紅的水流,就快滑落臉龐。
崔傘趕緊伸手去抹,丁潤浩被突來的觸碰激得一跳,一下子伸手拽過崔傘的手往自己身體的方向拉,另一手則是抄出腿袋裡的小刀向前劃,崔傘的臉龐上就出現一道血痕。
「嘶……。」吃痛地倒抽一口氣,雖然臉還能稍微向後倒,避免了更深的傷口,但手還被緊緊拉著的崔傘根本無處可逃,況且還是在車子裡。港區的照明燈把刀鋒照得發冷,崔傘卻恍惚地覺得那道鋒芒和丁潤浩冰冷的視線彷彿合而為一。
那把小刀意外的不再有動靜,但攥著刀柄的手卻在發抖,崔傘沒有再出手去碰丁潤浩,而是一次又一次喊著他的名子,「潤浩、潤浩……沒事了。」
丁潤浩的眼裡總算有了光點,他的視線先是環繞了四周後,最後聚集在崔傘那還汨汨向外冒著血珠的傷口,然後眼裡被歉意薰得堆滿眼淚。
「傘啊……對不起……。」丁潤浩收起小刀的同時鬆開了崔傘的手,眼淚還在簌簌地掉,他本想伸手去抹掉那道血痕,又因為剛才脫序的舉動而遲遲不敢出手。
崔傘看穿了丁潤浩眼裡的想法,於是自己伸手抹掉臉上淺淺傷口流出的血,然後身子向前傾,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而崔傘只是笑了笑。
「沒事啦,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
對方似乎還是沒有原諒自己,於是崔傘伸手去拍拍他的頭,髮絲濕濕的還有一絲鹹腥味,不曉得是海風還是血氣。丁潤浩就著崔傘的動作把他擁入懷中,不算嬌小的身軀被牢牢實實地圈在懷裡,那雙剛才還想至自己於死地的大手此刻輕輕的揉著他還沒從驚嚇中緩過來而緊繃的背部肌肉,唇瓣意外地靠在頸側輕輕摩挲像是某種信號,讓崔傘忍不住在丁潤浩看不到的角度舒服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線。
啊,不行了,真的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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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剛才還冷血地殺光幫派份子的兩人此刻熱情地貼在一起,張口吐出的熱氣即便在開了冷氣的車內也把車窗暈上霧氣。
崔傘背對著坐在丁潤浩身上,後穴被巨物撐得平滑,緊繃的肌肉因為不充分的擴張而酸麻無比,丁潤浩原本還想再擴張更多,但被崔傘抓住手抽了出來。
「唔,好、好了。」
「真的嗎?」丁潤浩有些擔心,還想說些什麼就被崔傘出聲打斷。
「好了,快點……,」從背後無法看清崔傘的表情,過於熱切的慾望在腦中轟鳴作響,讓崔傘的聲音像在遠方,無法湊近聽清,「快點進來……好想要潤浩幹我……」
再多的理性在此刻都形同虛設,丁潤浩發力頂進深處時崔傘彷彿被人掐著咽喉一樣氣都喘不上來,張嘴也不是甜膩的呻吟,而是幾近窒息的喉音。
就這樣插著許久,崔傘卻覺得彷彿過了一世紀,他還沒習慣那直至身體深處的刺痛感,卻又貪心想要更多,於是搖著屁股主動套弄起那嵌著不動的物事。
「……不要這樣,你還沒準備好。」丁潤浩伸手去按住崔傘的大腿根,卻被他抓住手直接放在自己的襠部摩擦——他們的情慾來得太急,崔傘連褲子都還沒完全脫下——,隔著布料的觸感猶如搔癢,絲毫無法滿足。
「好了啦、嗯……快點動起來……」崔傘不顧阻止地繼續動作,明明絲毫沒有快感卻故意張嘴咿咿啊啊地模仿那些淫穢的床第之聲,「嗯……潤浩好大、好喜歡……」
丁潤浩就著崔傘搖著屁股的頻率向上一頂,龜頭就直接輾過體內深處那柔軟的突起,崔傘嚇得一叫,突來的刺激彷彿要撕裂穴肉,疼得令人指尖發冷。本以為會就此被放過,但持續的發狂的頂弄讓崔傘知道,丁潤浩又一次陷入瘋狂了。
努力伸手扯過後照鏡,丁潤浩還扣著他下身的雙手冒著青筋,頰側還沒被完全擦掉的血漬和汗水混在一起滑落,那副溫和的五官此刻惡狠狠地皺在一起,眼神也像要把獵物拆吃入腹一樣,冰冷且兇惡地與崔傘對視。
「喜歡什麼?」如搗樁般的抽插讓整個空間裡都迴盪著淫靡的水聲,丁潤浩一邊出聲詢問一邊更賣力地頂弄,似乎完全沒打算讓崔傘好好回答。
「嗯哈,喜、喜歡潤浩、的東西……」句尾彷彿急轉彎一樣,崔傘被幹得迷迷糊糊,回答也斷斷續續的,差點把不該說的話說出來。聽見回答後的丁潤浩眼神一暗,原本覆在崔傘胯間的手便發力地揉搓起來。
幾乎不帶情慾、更像是發洩的手法讓崔傘哭了出來,淚水裡不知道是快感還是痛楚,壓在下身來回擼動的動作讓崔傘敏感的頂端被棉質布料用力摩擦著,而底下的囊袋則是被長長的手指扣住,使勁地被揉捏著。
「嗚嗯……好深、好深,要死掉了……」即將高潮的崔傘開始胡言亂語,無力地趴在方向盤上,任由丁潤浩在他身後繼續縱慾,而崔傘自己也深陷在情慾之中,不知是淚水還是唾沫的液體在皮質方向盤上恣意流著。
因趴在方向盤上而露出的頸脖泛著紅暈,丁潤浩不禁張口咬住,一邊像野獸低鳴一樣的熱氣打在脆弱的後頸上,那低喘聲讓崔傘興奮不已,激得他直接射在褲子裡,而丁潤浩也被一下子絞緊的肉穴逼得射在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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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這下有得清了。」也不管剛射精完無法回神的丁潤浩,崔傘直接直起身子把對方還未完全疲軟下去的陰莖抽出來,混著精液的白濁就快流下來,崔傘就伸手去堵著,然後一邊往後座鑽去。
翻出衛生紙盒後崔傘就提起屁股,伸手去摳挖被射在深處的精液,拂過皺摺時像在自瀆的行為使他又在後座嗚咽出聲。丁潤浩總算回神後拽過後照鏡要看崔傘的情況,就被從後座丟來的衛生紙盒敲中腦袋,結實的紙盒角直接重擊後腦勺,把還在迷茫的丁潤浩敲回現實。
「唔……!」
「看什麼看,趕快回去了。」崔傘閉眼不想和丁潤浩再有任何眼神接觸,不然對著丁潤浩的雙眼清理的話可能又要再來幾發了……,崔傘迷迷糊糊地想。
聞言丁潤浩就轉頭回去低嚅說著知道了,然後抽幾張衛生紙擦了擦自己下身的狼藉,再把崔傘放縱的體液也擦乾淨。他手握回方向盤,上面還有崔傘留下來的體溫,幸好崔傘閉起眼了,不然那情潮褪去卻還嫣紅的耳尖可能就要被逮個正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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